
踹了渣男后我揣着摄政王的崽跑了
作者:希仙儿
主角:萧子衿白楚楚顾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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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渣男后我揣着摄政王的崽跑了》小说试读
他将我抵在墙角,猩红的眼像要把我生吞活剥。「利用完就想跑?白青青,
你当本王是开善堂的?」我强忍着孕初期的恶心,笑得风情万种。「王爷,成年人的世界,
讲究的是等价交换,谁也别谈感情伤钱。」可我藏在袖中的手,却死死攥着那张写着「喜脉」
的药方。下一秒,**脆利落地抬膝,给了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转身就跑。开玩笑,
复仇结束,钱已到手,揣着崽过自己的日子不香吗?谁要跟一个疯批摄政王玩「强制爱」
的剧本啊!1人在古代,刚重生。谢邀。感觉就是,刚从ICU里拔了管,
转头就被人塞进了狼人杀的现场,还被首刀了。上一秒,
我还是那个被亲爹后娘、庶妹未婚夫联手送进冰冷河水里的恋爱脑嫡女白青青,为了个男人,
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下一秒,我猛地从自家绣床上弹坐起来,
耳边是我那好妹妹白楚楚做作又关切的声音:「姐姐,你醒啦?看你睡得沉,
妹妹亲手给你炖了碗燕窝,快趁热喝了吧。」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还有她手里那碗飘着热气的燕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这碗燕窝。前世,
我傻乎乎地喝了下去,然后浑身发软,被她安排好的家丁拖进柴房,毁了清白。紧接着,
我的未婚夫侯府世子顾家宴「恰好」带人来捉奸,当场宣布与我退婚。而白楚楚,
则以「安抚」侯府为由,顺理成章地取代了我,成了未来的侯府世子妃。我的父亲,
当朝尚书,为了家族颜面,将**草嫁给一个烂赌的远房亲戚,任我被折磨致死,
最后尸体被扔进了护城河。他们一家人,踩着我的尸骨,平步青云,其乐融融。
多么完美的闭环。白楚楚见我迟迟不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但面上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样子:「姐姐?怎么不喝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抬眼,
对她露出了一个重生以来最灿烂的笑容。「是啊,有点不舒服。」在她错愕的眼神中,
我接过燕窝,然后手一「滑」。「哎呀!」
滚烫的燕窝悉数泼在了她那身精心准备的粉色衣裙上,精致的瓷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姐姐你!」白楚楚尖叫起来。我却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
用她下意识递过来想给我擦拭的帕子,重重地抹过她的嘴唇。动作一气呵成,
快到她根本没反应过来。那帕子,是她早就备好的,用来擦掉我嘴边燕窝的痕跡,现在,
倒是派上了新用场。药,无色无味,沾唇即化。完美。做完这一切,我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连连后退,眼泪说来就来,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惊恐和委屈。「救命啊!来人啊!
妹妹要害我!」我这一嗓子,直接把尚书府的半边天都给喊塌了。很快,
我那便宜爹和后娘就带着一群下人冲了进来,看到的便是一地狼藉,衣衫不整的白楚楚,
和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的我。「青青!你又在胡闹什么!」
我爹白世贤一开口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后娘柳氏则心疼地搂住已经开始眼神迷离、身体发软的白楚楚,怒视着我:「白青青!
你安的什么心!竟敢这么对**妹!」我抬起泪眼,活脱脱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
「爹,母亲,女儿不敢胡闹。只是妹妹她……她给我送来的燕窝里,下了药。」「你胡说!」
白楚楚勉强撑着反驳,可那声音软得像棉花,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我没理她,
而是转向了我那位官居尚书的爹,开启了我的表演。「爹,咱们来分析一下案情。」
我这个现代词汇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首先,从作案动机来看。
妹妹一直倾心于顾家宴世子,但苦于我是嫡女,她只是庶出,无法越过我。如果我身败名裂,
那么谁是最大的受益者?是妹妹。」「其次,作案手法。妹妹亲手炖燕窝,亲自端来,
事后只需将碗一洗,谁也查不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碗碎了。爹,
您现在就可以派人去验那地上的碎瓷片,看看上面是否有药物残留。」「最后,
我们来预判一下可能的结果。我喝下燕窝,神志不清,然后呢?妹妹,你下一步的计划,
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府里的某个家丁,准备将我拖出去,再『恰好』被顾世子撞见?」
我每说一句,白楚楚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后娘柳氏还想狡辩:「你这都是凭空猜测!楚楚她怎么会……」我幽幽地打断她:「母亲,
您猜,如果现在去搜查妹妹的房间,会不会找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
某种能让人浑身无力、意乱情迷的药粉?」柳氏的脸,瞬间和白楚楚一样惨白。
我爹白世贤在官场混迹多年,不是傻子。他看着眼神涣散、衣衫不整的白楚楚,
再看看逻辑清晰、句句戳中要害的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楚楚,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吼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来人,把二**拖回房间,
严加看管!」看着白楚楚被拖下去时那怨毒的眼神,我心里冷笑一声。妹妹,
你知道这在现代叫什么吗?叫「剧本杀」。可惜,你拿到的角色是凶手,而我,
是开了上帝视角的外挂玩家。游戏,才刚刚开始。2我知道,后娘柳氏不会善罢甘休。
白楚楚倒了,她还有一百种方法来对付我。指望我那个爹,更是天方夜谭。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主动出击。我需要一个靠山,一个强大到足以让尚书府和侯府都忌惮的靠山。
而整个京城,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子衿。当晚,
我打晕了后娘派来看守我的婆子,换上一身粗布衣服,在忠心耿耿的丫鬟春桃的帮助下,
从狗洞里爬了出去。春桃哭得稀里哗啦:「**,您这是要去哪啊?
要不我们回江南外祖家吧!」我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远水解不了近渴。放心,
我去谈一笔投资。」我直奔城外破庙。我记得清清楚楚,前世的今夜,
摄政王萧子衿会在这里处理一个叛徒,并且他身上那传闻中的「情瘾」,会在此刻发作。
所谓「情瘾」,是一种奇毒,发作时如万蚁噬心,痛不欲生,必须有特定的「解药」
才能缓解。当然,这是后话了。我赶到破庙时,里面已经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中,而另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
仅仅一个背影,就透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剑眉入鬓,凤眸狭长,只是那双眼睛,此刻却是一片猩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看到了我,
那眼神,像是饿了三天的野兽看到了猎物。「滚。」他声音沙哑,充满了克制。我非但没滚,
还往前走了一步。「王爷,别来无恙。」他显然很意外我能认出他,猩红的眸子眯了起来,
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破庙。「你是谁?」「一个能救你命的人。」话音刚落,
他身体猛地一颤,痛苦地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毒发了。他像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
一只手扼住了我纤细的脖子。那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我拧断。窒息感传来,
但我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王爷,杀了我,你今晚也得死。救我,我能让你活。」
我的冷静,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依旧没有放开。
「你……知道什么?」「我知道王爷中的不是什么『情瘾』,
而是一种名为『焚心』的慢性毒药。也知道,解药难寻。」我一边说,
一边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里面装着几种罕见的草药,
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前世我死后,魂魄飘荡,曾无意中听到萧子衿的太医说过,焚心之毒,
可用「月见草」与「龙涎香」的气息暂时压制。而我这个香囊里,恰好两样都有。
我不是他的解药,但此刻,我能当他暂时的「人形续命丹」。我将香囊递到他鼻尖,
那股清冷的幽香似乎起了作用,他眼中的猩红褪去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些许。他松开了我,
我扶着墙壁,咳得惊天动地。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探究:「你到底是谁?
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我喘匀了气,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虚弱却志在必得的笑容。
「民女白青青,尚书府嫡女。我想要的很简单——王爷的庇护。」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一字一句地说道:「都说摄政王是活阎王,可我偏要在阎王殿里,给自己挣一条活路。毕竟,
风险越高,回报率才越大,不是吗?」他看着我,良久,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
在这阴森的破庙里,显得格外渗人。「有意思。白青青……本王记住你了。」3于是,我,
白青青,一个刚从尚书府狗洞里爬出来的嫡女,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摄政王府。名义上,
我是王爷的「侍女」。实际上,我是他的备用解药兼人体香薰机。
我被安排在萧子衿主院旁的偏殿,每天的工作就是待着,然后在他毒发的时候,
贡献出我的香囊。王府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有鄙夷,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看一个「活不久的妖妃」的眼神。春桃急得团团转:「**,这……这传出去,
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悠闲地磕着瓜子:「名声?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能帮我报仇吗?
不能就让它随风去吧。」春桃:「……**,您这眼泪说来就来,比街口卖的豆腐脑还快。
您这心态转变,比翻书还快。」我拍了拍她的脑袋:「这就叫专业。」很快,
尚书府庶女与未来姐夫苟且的丑事,就成了京城最大的瓜。我那好妹妹白楚楚,
因为药效太猛,又急火攻心,直接疯疯癫癫地被关了起来。我那便宜爹,
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而我的前未婚夫顾家宴,在发现自己被个庶女算计了之后,
恼羞成怒。但他不敢得罪尚书府,就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我身上。他竟然跑到摄政王府门口,
指名道姓地要见我。我正陪着萧子衿在院子里下棋,听到下人来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对萧子衿福了福身:「王爷,民女出去处理一点私人恩怨。」萧子衿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算是默许。我走到王府大门口,就看到顾家宴一脸愤恨地站在那。他看到我,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白青青!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竟然自甘堕落,
住进摄政王府!你这是要让整个侯府都跟着你蒙羞吗?你赶紧跟我回去,
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听着他这番普信发言,差点笑出声。
既往不咎?他以为他是谁?玉皇大帝吗?我没理他,
而是眼角余光瞥到萧子衿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时机正好。
我对着顾家宴,露出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身子一软,像是被他的话打击到了一样,
向后倒去。当然,我倒的方向,是朝着萧子衿的。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我准确无误地跌进了他散发着冷冽气息的怀抱。我揪着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
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他凶我。他说我配不上您,说我是……是脏东西……呜呜呜……」
春桃在一旁都看呆了,悄悄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感觉到抱着我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萧子衿身上散发出来。他看都没看我,一双凤眸冷冷地扫向顾家宴。
「你,刚才说什么?」顾家宴被他看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梗着脖子:「王爷,
这是我和青青之间的事,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未来的妻子?」萧子衿冷笑一声,
那声音像是淬了冰,「现在,她是本王的人。」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配合地哭得更伤心了。「王爷,他好凶……」「嗯。」萧子衿淡淡地应了一声,
然后对旁边的侍卫下令,「掌嘴。然后,打断他一条腿,扔出去。」侍卫:「是!」
顾家宴的惨叫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伴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我窝在萧子衿怀里,
心里一片平静。对付普信男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让他亲眼看着,他瞧不上的我,
被他惹不起的人捧在手心。这种打击,比物理攻击有效多了。4在王府住下后,
我向萧子衿提出了第一个「交易」。「王爷,我想拿回我娘的嫁妆。」萧子衿正闭目养神,
闻言连眼睛都没睁:「准。」「光准不行,我需要您帮忙。」我递上一份清单,
「这是我娘当年的嫁妆单子,上面不仅有金银珠宝,还有几处关键的铺面和庄子的地契。
这些年,都被我那后娘给侵占了。」萧子衿终于睁开了眼,接过清单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
「证据呢?」「当然有。」我自信一笑,又从怀里掏出另一本册子,
「这是我娘留下的账本副本,每一笔收入支出,每一处产业的盈利亏损,都记得清清楚楚。
包括那些被后娘变卖、转移、藏匿的财产,我都根据这账本,
推算出了它们现在最可能的位置。」萧子衿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拿过账本,
翻了几页,眼神愈发深邃。「你娘教你的?」「不,我娘只教了我记账。」我坦然道,
「至于怎么用账本追踪资产,怎么做数据分析和风险评估,是我自己琢磨的。」开玩笑,
我前世好歹也是21世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女性,虽然被爱情冲昏了头,
但这点基础的逻辑分析能力还是有的。重生一回,智商总算占领了高地。萧子衿看着我,
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有趣。」第二天,他就带着我,还有一队王府亲兵,
浩浩荡荡地杀到了尚书府。我那便宜爹和后娘看到摄政王亲临,腿都吓软了,
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当萧子衿面无表情地让人呈上我娘的嫁妆单时,
后娘柳氏还在垂死挣扎,矢口否认:「王爷明鉴啊!妾身冤枉!姐姐的嫁妆,
妾身一分一毫都没有动过!」我冷笑一声,将那本账本副本扔到她面前。「母亲记性不好,
没关系,账本会帮您记着。」我指着账本上的记录,朗声道:「永乐十五年三月,
母亲名下城南的锦绣布庄,被您以『经营不善』为由,低价转卖给了您的娘家侄子。
账本记录,当年布庄盈利三千二百两。」「永乐十七年八月,母亲陪嫁的一对南海珍珠耳环,
出现在安王妃的寿宴上,戴在您的女儿,我妹妹白楚楚的耳朵上。」
「还有您花园里那几块从太湖运来的奇石,那是我娘的心爱之物。您为了藏起来,
特意在后院西墙下砌了一道夹层墙吧?」我每说一条,柳氏的脸就白一分。不等她再狡辩,
萧子衿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拆。」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亲兵立刻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
尚书府顿时鸡飞狗跳,哭喊声一片。在全京城百姓的围观下,
王府的亲兵们当真在后院西墙拆出了一道夹层,从里面抬出了几个落满灰尘的大箱子。
打开一看,金光闪闪,珠光宝气,晃瞎了所有人的眼。还不止。
亲兵们按照我账本上的「数据分析」,在书房、库房、甚至后娘的床底下,
都挖出了被藏匿的财产。那场面,堪比大型考古发掘现场。我爹白世贤的脸,
已经成了猪肝色,最后两眼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
看着一箱箱属于我母亲的东西被抬出尚书府,运往摄政王府,我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快意。
萧子衿站在我身边,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忽然问:「高兴了?」我点点头:「多谢王爷。」
他却看着我,眼神意味不明:「本王倒是觉得,你爹可能忘了,他娶的是江南首富之女。
而她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如何用账本杀人于无形。知识,才是最锋利的武器。」
他竟然原封不动地把我昨晚吹牛的话给复述了一遍。我:「……」这位王爷,
您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装了监控?5日子一天天过去,萧子衿对我越来越纵容。
有时我为了达成某个目的,在他面前飙演技,哭得惊天动地,他也不戳穿,只是抱着手臂,
用一种看戏的、玩味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演,本王看着。
这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就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演戏?
而他的「情瘾」,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到后来几乎每天都要犯。
他对我的香囊,或者说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深。我开始偷偷研究他这种毒,
翻阅了王府收藏的所有医书,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这根本不是简单的中毒,
更像是一种长年累月、被人精心设计的慢性谋杀。就在我和萧子衿的关系越来越微妙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又出来作妖了。顾家宴。自从被打断腿,
又眼睁睁看着我搬空了尚书府大半家产后,这位侯府世子好像突然开了窍,或者是犯了贱。
他休了那个已经疯疯癫癫的白楚楚,然后开始对我死缠烂打。送花、送首饰、写情诗,
甚至托人带话,说他后悔了,以前都是被白楚楚蒙骗了,他心里爱的人一直是我,
只要我愿意回头,他立刻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当侯府主母。
我收到他托人送来的那支名贵的东珠簪子时,萧子衿正好在场。他坐在主位上喝茶,
眼皮都没抬一下,但整个房间的气压,已经低到了冰点。我掂了掂手里的簪子,笑了。
然后当着他的面,我走到屋里的火盆前,毫不犹豫地将那支价值不菲的簪子扔了进去。
火苗「噌」地一下舔舐着珠光宝气的簪子,很快就把它烧得漆黑。我拍了拍手,
小说《踹了渣男后我揣着摄政王的崽跑了》 踹了渣男后我揣着摄政王的崽跑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