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火的玫瑰
作者:皓月君君
主角:张宇天夏语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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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的玫瑰》小说试读
导语:一片惊叫声中,我跪在婚礼现场的血泊中,手里还攥着那杯致命香槟。
我本应是万众瞩目的幸福新娘,却成了杀人嫌疑犯。为什么所有证据都指向我?
1镁光灯亮得刺眼,像一把刀,晃得我眼睛生疼。宾客席乱作一片,有人尖叫,有人站起,
有人慌忙举起手机……我却只听得见自己耳边的嗡鸣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警报。
封奇—我的青梅竹马,此刻就倒在我面前剧烈抽搐,口吐鲜血,脸色发青,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的手胡乱抓着胸口,脸痛苦地抽搐着,
可是那对明亮的眸子依然宠溺地看着我,一如小时候一样温暖。我连忙跪下去,
放下刚从他手中拿过的酒杯,想去扶他。“夏**,请配合调查。”我愣住了。“什么调查?
你们要干什么?”我头疼欲裂,刚刚发生了什么?
恍惚中好像封奇恶作剧似的抢过我手中的香槟,
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就发生了眼前的一幕。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急促而有力,
是张宇天。他冲过来抱住我,声音颤抖:“警官!我未婚妻是无辜的!”他的手臂环着我,
护住我,“橙橙,没事,有我在。”他抚摸着我的头发。那一刻,我的心终于踏实了一点。
宇天,你是我的依靠,我最后的港湾,我只有你了。“宇天!救我!”“你先去配合调查,
我一定想办法。我发誓!““宇天!宇天……”他们把我带走的时候,
我回头望了一眼鲜花簇拥的舞台。灯光依旧刺眼,香槟塔碎了一地,人群已经散去,
只剩几个记者还在拍摄。而在无数惊恐、愤怒、冷漠的眼神中,有一双眼睛正带着笑。
我认出了那双眼睛——是李密,我的闺蜜。她站在角落,嘴角微扬,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
我被推上车时,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我会救你。”那是张宇天说的。
也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但我忘了,在风浪中,浮木也可能沉没。
2灯很亮。不是那种温和的日光灯,而是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一样,直刺眼睛。
我低头坐着,手铐勒得手腕发麻。审讯警官坐在对面,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制服,
头发扎得很紧,眼神冷得像是刚从冰库里拿出来的一样。“夏语橙。”她翻了翻卷宗,
“香槟是你亲手递给封奇的?”“是。”她的笔停顿了一下,
抬头看我:“你和封奇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他有伤害过你吗?”我愣住了。伤害?
不,他从来没有。他只是……太呵护我了。“没有。”我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轻。
“那你为什么要害他?”“我没有!”我猛地抬头,情绪脱口而出,
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封奇,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好吗?”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
仿佛在等我崩溃。我低下头,看着桌面的划痕,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里藏着无数人的绝望,
我也快了。“封奇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怎么?内疚了?”“怎么会这样?不,不,
真的不是我!“对,他说他会救我,他说了。”我的脑子乱作一团,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声音颤抖,“可现在连律师都没来。”“谁说的?”她问。“张宇天。”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翻开一页纸,轻轻念道:“初步检测显示,酒里含有哮喘诱发剂,浓度足以致命。
而你——正好也患有哮喘。”我猛地抬头。“所以你是在演戏?”她看着我,
“用你的病做掩护,制造一场‘意外’?”“不可能!”我几乎尖叫出来,“我不可能害他!
我是……我……”话到嘴边,我却说不下去了。我不能接受自己被设计成一个杀人犯。
“你觉得无辜?”她合上卷宗,“可现在连你自己都解释不清。”我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我知道她想激我。已经第三天了,却仿佛过了三年。
宇天来了一次就没有消息,律师不曾现身。文件签了没?我不记得了,脑子里混沌一片。
只记得那天他笑着递给我一打纸:“橙橙,公司要留住,那是你的心血,我会替你打理好。
我正在想办法。等着你,宝贝。”我咬牙。是我错了吗?是我太相信他了吗?“抬起头。
”她突然说。我机械地抬头。“你的眼神不对。”她低声说,“你在害怕,不是怕坐牢,
在怕谁?”我整个人一颤。猛地点头。“是谁?”她追问。我摇头,眼泪滑下来。
“我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我认出了那双眼睛。
婚礼那天,在无数惊恐、愤怒、冷漠的眼神中,有一双眼睛正带着笑。那是李密。
但那一笑能代表什么呢?我已经沦落为了替罪羊。我要争取先走出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门开了,女警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初步检测结果出来了。”她将文件放在桌上,
“酒里确实含有哮喘诱发剂,剂量足以致死。”她顿了顿,补充一句:“而且,
这招金蝉脱壳挺狠啊。”我整个人一颤。“什么意思?”“你故意用自己的哮喘打掩眼法。
”她看着我,语气平静,“你以为没人会想到,你会利用自己的病去陷害别人。
”我猛地摇头:“不可能!我不会……我怎么可能……”“别装了,
你最亲近的人已经作证了。”她看着我,轻声说,“张宇天。”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哈哈哈……“我笑得泪流满面,无以自拔。3看守所比我想的还要冷。阳光照不进屋内,
只有日光灯嗡嗡作响。墙壁上斑驳的水渍像一幅抽象画,我盯着它看了三天,
终于意识到没有人能救我。见不到律师,打不了电话,没有心情品尝“水上漂”的煮白菜,
还有永远洗不掉的烙在我心上的手铐印。我开始数墙上的裂缝,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数字变得毫无意义。我曾经以为自己会疯掉。
但奇怪的是反而越来越清醒。但我没有哭,一次都没有。
我不能把眼泪浪费在那些想看我崩溃的人身上。直到第一个月圆之夜。
警官交给我几本《华尔街日报》合订本。封面还沾着指纹印,隐约呈梅花状。
盯着它看了很久,这熟悉的印记。小时候,封奇打赌赢了我,
就用手指沾了泥在我的脑门上印成一朵花,说我就是脏成小泥猫也是他的傲娇小公主。
第二个月。又来了。这次是一沓厚厚的资料。全是经济学教材、并购案例、股权结构分析。
第一页大大地写着我的名字,那字迹熟悉得让我心颤—是我的青梅竹马。他醒过来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等待我的回归,一滴泪无声地滑下脸颊。第三个月。
是司法机关安排的法律援助的律师亲手送来的,比前两次都轻,却压得我喘不过气。
两张照片。一张是我们小时候的合影。背面写着:“别怕,我在。
”还有一张拍的是妈妈生前最得意的画作——《浴火玫瑰》。
花瓣上写着一句话:“真正的玫瑰,不靠温室长大。”我的泪砸在照片上,晕染开去,
玫瑰花瓣愈发绽放。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母亲的话,她在告诉我:一个女人,
如何在灰烬里重生。律师看着我,低声道:“这是封奇在短暂苏醒的三天里做的。
”“他醒来第一句话是:‘橙橙呢,她还在等我吗?’”“然后他就让人准备这些东西,
每月准时寄出。还不忘帮你请了律师,下次就是封奇委托的律师来看你了。不过,
他目前又陷入了昏迷。医生说……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吞下夺眶的泪水,紧咬牙关,
在心里狠狠地说:“张宇天!!!我没疯,我只是在等,等我重新站起来。
我会让你们跪着求饶!就算封奇不能醒,我也要杀回去,替我们两个。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夏语橙,才是那朵真正的玫瑰。哪怕长在荆棘里,
也照样盛开怒放。4第一次意识到牢房里的“生存法则”,
是在我的洗漱用品被扔进马桶的那天。刚到那里的第二天清晨,还没有一丝阳光照进来,
空气中残留着夜的潮湿。阿婆—我们监室的“老大”,一下子把我的新牙刷从我手中拽走,
“以后你用我的。”她塞过来一支恣了毛的旧牙刷,“妹妹,挺漂亮的脸蛋儿,
可别浪费资源!”**裸的挑衅,她不是缺东西,是要在新人面前立威。看了看周围,
没有人敢吭声,眼神尽是躲闪。我没接,只是看着她:“这是传染病防控条例禁止的行为。
”她愣了一下:“你说啥?文绉绉的哈!就TM你懂!在外面威风惯了?
”“昨天学习监规、条例,明明白白写着:共用牙刷,一旦有人有肝炎或HIV,
其他人都可能被传染。”我说得平静,“我会向值班警官举报。
”她嗤笑:“你以为她们会信你?你拽啊,让老娘我给你刷刷牙!爱爱你!
”说着就拿着破牙刷往我嘴里杵。我一手打掉了牙刷,怒视着她,
手已放在呼叫警官的对讲器上,但立刻被室内其他人拦下了。阿婆恼羞成怒,
用手薅着我的头发,“呸”地吐了我一口:“老娘记着你,走着瞧,不识抬举的东西!
”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记录下时间、物品状态,在场人员……第二天,
她又故技重施。这次是毛巾。她把我刚领到的干净毛巾泡在脏水里,踩了两脚。“美妞儿,
你不是挺讲究吗?”她说,“那就帮你画点妆吧。稀罕你的人就更多了,哈哈哈!
”我还是没动手,只是站在门口不离开,
等巡视警员经过时轻声说了一句:“她故意损毁他人物品,牢头狱霸,已经不止一次了。
”女警皱眉:“你说什么?”我把记录递上去:“这是这两天她的所作所为,昨天牙刷,
今天毛巾……我猜她还会继续。”女警接过记录,走了。当天下午,阿婆被调离了我们监室。
但麻烦并没有结束。她走之前,在走廊上瞪着我,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你等着!”果然,
一周后的早操时间,她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个高大的女人,冲我冷笑:“看这次谁保你?
”我依旧不慌。她故意撞我一下,然后抓住我的衣领,狠狠一扯。“你TM敢碰我!
”她吼道,“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疼!”我顺势后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她更怒了,
直接扑上来,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三道血痕。我没有还手,而是迅速拉开距离,
大声喊:“警官!有人袭击!打人啦!”还没到1分钟,两名女警就赶到了。
我指着手臂上的伤:“警官,她先动的手,全程都有监控。我要验伤,告她故意伤害!
”阿婆脸色变了,再怎么无赖,“故意伤害“这个词她是听到了,
我要告她就意味着她要起码多坐几个月的牢。她狠狠地盯着我,最终咬了一下牙,
低声说了句:“警官,闹误会了。”我点头:“很好,希望你记住,这里是看守所,
不是你的私人游乐场。”从那天起,没人敢欺负我。5案子兜兜转转,
封奇委托的律师全力为我辩护。虽然因为案情复杂,又赶上疫情,两年才被取保释放,
但终因证据不足重获自由。站在别墅门前。手指悬在指纹锁上,迟迟没有按下。风吹过耳际,
带着夜雨后的潮湿气息。这扇门曾是我和母亲最后的港湾,如今却像一道伤口,
在我面前缓缓裂开。“滴——”门开了。屋内静得出奇,只有空调轻微的嗡鸣声,
像是刻意营造出的假象安宁。我走进去,脚步很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香水味——浓烈、廉价、带着挑衅。我停下脚步。卧室门没关严,
缝隙中透出一缕暗黄灯光,晕染着萎靡的味道。男女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低沉而急促。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尖叫,
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床上那熟悉的背影丑陋地扭动,是李密。她**着,头发散乱,
脸上带着潮红,嘴角微张,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而张宇天,我那帅气的未婚夫,
那个曾发誓救我的人,就在我的面前紧拥着我的闺蜜,像一个征服了一切的君主,
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再自然不过的胜利。我礼貌地敲了敲门,咚咚咚!
眼前的画面瞬间静止、定格在令人作呕的角度。他们回头看见我的那一刻,李密猛地一颤,
眼泪瞬间涌出,连衣服都忘了穿上。“橙橙……你回来了。
我不是自愿的……是他逼我的……”她的声音颤抖,眼神楚楚可怜,可真像个受害者。
我却永远不会忘记婚礼那天角落里那带着恶意和嘲弄的眼神。我的好闺蜜,
在我最幸福的时刻递给我一杯“安慰”的香槟,在我最低谷的时刻,
驯化了我的未婚夫……在我入狱后,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在第一时间搬进这栋房子,
夜夜笙歌。被迫的?她是共犯!张宇天推开身上的李密,坐起来披上睡袍,没有一丝慌乱,
抿了口床边的红酒,斜望着我,语气轻蔑得像踩在我脸上:“宝贝,到现在你还怕她?
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了。”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宝贝,接着逍遥啊,她愿意看就看。
”一把搂过李密亲吻上去,他在羞辱我,在宣告他的胜利。我冷眼望着这出好戏,没有哭,
没有怒吼,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拿起红酒瓶倒在那两张邪恶的脸上,转身离开,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走出门时,脚底像踩着棉花,但我不能倒下,不能让她们看到我的崩溃。
回到车上,手握方向盘,却根本动弹不得。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苍白、平静,
但眼底藏着一团火。两个我曾经托付真心和信任的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就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乖乖女了。第二天,
全网铺天盖地:“杀人嫌犯夏语橙暴力闯入私宅,威胁无辜女性。”“出狱第一天就闹事。
”“闺蜜何罪之有?”评论一边倒:“她果然疯了。”“这女的该去安定医院。
”“张宇天也太惨了,还得照顾这种人,亏了当时没结成婚。”我没回应,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想整我?让子弹先飞一会儿,我也静观好戏。默默地回到画室,
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地方。她留下了一套先进的监控系统,输入密码,我打开了它。
调出隐藏文件夹,一段视频弹出来,时间戳清晰。画面中,李密坐在张宇天的腿上,
手指摩挲着他的脸:“亲爱的,你那可人儿未婚妻—夏语橙要出来了吧。
当初我和她同时爱上你,你可是先要了我的身体,后要了她的钱,还是在我的帮助下,
我这辈子要定你了。我可不想背锅啊,见到她我要戏弄她一把,配合一下哈,亲爱的!
我会……”她开始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橙橙,我是被迫的,
我真的没办法……”“怎么样,我的表演有没有挑起你的征服欲?
抱我上床吧……”我截图上传,配上那段真实的视频。只说一句:“精彩的演出!
”全网又一次哗然,评论开始翻盘:“李密演技绝伦啊。”“这一对狗男女够黑的。
”“原来夏语橙早有准备。”……我默默关上电脑,站起身,
看着镜中那个眼神锐变的女人。“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是新娘,我是复仇女王。
谁敢踩我,我就碾碎谁。6画室依旧安静。尘埃在光束中缓缓飘浮,像一场未完的梦。
母亲留下的调色板摆在窗边,边缘已干涸发黑。画架上盖着一块白布,
底下是黄青鸣—我母亲,也是艺术界的神秘画家生前最后一幅作品——《浴火玫瑰》。
这是她的终点,不是我的。我要在这里重新开始。妈妈曾对我说:“橙橙,你要记住,
一幅画不只是色彩和构图。它是心的映射。”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打开电脑,登录了她生前常用的加密文件夹。画面弹出,是一段视频。妈妈坐在画前,
声音温柔而坚定:“橙橙,我亲爱的女儿,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
说明你已经走到了最黑暗的地方。但别怕,真正的玫瑰,不靠温室长大。
当你用画笔反击的时候,记住:艺术不是逃避现实的庇护所,而是刺穿谎言的利刃。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我开始画画。我花了整整一周时间,
一笔一笔地临摹母亲的杰作。花瓣上的火焰不能少一分,灰烬中的希望也不能暗淡一丝一毫。
这不是简单的复制,这是我用自己的方式将她的灵魂延续。妈妈,是你帮助我找回了自己,
找到了创作的灵感,复仇的切入点。在这个充满回忆的画室中,
我的画作一幅又一幅地诞生了。《影子情人》的画面中,一个女人站在镜前,脸上带着微笑,
身后却藏着另一张脸——扭曲、贪婪、冷酷。我在背面写下李密的名字,
用极细的刻刀刻下她的银行账号和一段文字。这既是诅咒,也是罪证。
我把画送去妈妈老友经营的画廊展览拍卖,署名是:“黄青鸣关门弟子”。
我知道只要这幅画一出现,就会有人认出它的风格。
他们也会注意到那串数字——李密的银行账户编号。我不急于揭露真相,
我只是种下一粒种子,等它慢慢发芽,开花结果。《荆棘女王的复仇》正是我的写照,
落下最后一笔,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母亲的声音:“真正的权力,不是谁给你。
是你从黑暗中夺回来的。”画中,一位女子身披黑色斗篷,
手中握着一把由画笔和钢钉组成的剑。她的身后,是无数破碎的镜子,
照着不同的自己:哭泣的新娘、狱中的囚徒、愤怒的控诉者、冷静的布局者……每一面镜子,
都是一个阶段,一段成长。在画的最深处,我看见了母亲站在一片玫瑰丛中,伸出手,
指尖轻触她的掌心。那是一种温柔的邀请,也是一种无声的肯定。她的眼眶湿润了。然后,
她看见了封奇。他站在另一侧,嘴角挂着熟悉的笑,眼神依旧清澈。没有责备,没有怜悯,
只有坚定的支持。他从未离开,只是藏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耳边仿佛又响起张宇天言不由衷地说着:“亲爱的,我来救你,哈哈。”虚伪的温柔,
像一把刀,在她最脆弱时刺入心脏。紧接着又是他情欲满满的话语:“来,密密宝贝,
我有你要的一切。”两个画面交替闪现—婚礼现场他抱住她时的假意怜惜,
和他在床上搂着李密时的贪婪占有。她睁开眼,目光比从前更冷。走进画廊,
《浴火玫瑰》的临摹静静地悬挂于聚光灯下。一朵玫瑰在灰烬中盛开。
小说《浴火的玫瑰》 浴火的玫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