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嫁给商业大佬开始复仇
作者:爱吃红酒鸭的鬼霸天
主角:宁初语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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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商业大佬开始复仇》小说试读
季沉站在季氏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灯火。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份刚送到的文件,封面上烫金的「绝密」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窗外暴雨将至,黑云压城,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确认了?」他嗓音低沉,
没有回头。身后,助理周毅微微躬身,声音压得极低:「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确实是楚家的孩子。」季沉的指尖在文件边缘轻轻一划,纸张裂开一道整齐的切口。
他的目光落在文件中的照片上——宁初语,宁家养女,二十年前楚家灭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
照片里的女人眉眼温婉,杏眸清澈,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从未经历过那场血腥的噩梦。
可季沉知道,她记得。他合上文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林氏那边什么动静?」
「林世诚已经向宁家施压,要求联姻。」周毅顿了顿,「宁家撑不了多久,
如果没有资金注入,下个月就会宣告破产。」季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就让他们再绝望一点。」宁初语站在慈善晚宴的角落,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边缘。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每个人都戴着完美的面具,谈笑间刀光剑影。而她,不过是宁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养女,
今晚的任务只是安静地站在这里,不要给宁家丢脸。「初语。」养母宁夫人走过来,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林少爷在找你。」宁初语指尖一颤,
香槟险些洒出来。林世诚,林氏集团的独子,纨绔浪荡,声名狼藉。而宁家,为了**,
已经决定把她「卖」给林家。「我知道了。」她轻声回答,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抗拒。
宁夫人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去。宁初语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走向宴会厅的另一端,忽然,
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一阵骚动传来。「是季沉!」「季氏集团的季总?
他不是从不参加这种场合吗?」宁初语抬眸,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宴会厅入口处,
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而立。纯黑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冷峻的面容如同刀刻,
眉眼间尽是凌厉的锋芒。季沉。商界最年轻的掌权者,手段狠辣,雷厉风行,
传闻中从未有人能在他面前讨到半分便宜。他的出现,让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凝滞。
宁初语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在这时,对上了季沉的目光。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她心头猛地一跳。——他为什么在看她?
季沉迈步走向宴会厅中央,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他的目标很明确。宁初语。
她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走近,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宁**。」季沉在她面前站定,嗓音低沉。宁初语指尖发凉,勉强维持着镇定:「季总。」
季沉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白的指节上,忽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酒杯。「紧张?」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温度灼人。宁初语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回答,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季总什么时候对这种小门小户的养女感兴趣了?」
林世诚搂着一个女伴走过来,眼神轻蔑地扫过宁初语,语气讥讽:「宁家都快破产了,
还装什么清高?」宁初语脸色瞬间苍白。季沉眸色一沉。下一秒,他忽然伸手,
扣住宁初语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宁**是我今晚的女伴。」他语气冰冷,
目光如刃,「林少有问题?」全场寂静。林世诚表情僵住,
显然没料到季沉会当众护着宁初语。宁初语更是震惊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沉。
——他在帮她?为什么?季沉没有解释,只是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
却让她无法挣脱。「走吧。」他淡淡道,「这里空气不太好。」晚宴结束后,暴雨倾盆。
宁初语站在酒店门口,看着瓢泼大雨,犹豫着要不要冒雨离开。「上车。」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季沉冷峻的侧脸。宁初语抿唇:「季总,
不必……」「宁家快破产了,对吧?」季沉打断她,语气平静,「林世诚不是良配。」
宁初语指尖掐进掌心。她知道。可她没得选。「我可以帮你。」季沉忽然道。宁初语一怔,
抬眸看他:「……什么?」季沉转头,黑眸直视她:「和我结婚。」——!宁初语瞳孔骤缩。
「一年期限,契约婚姻。」季沉语气冷静得像在谈一桩生意,「我帮宁家度过危机,
你配合我演好季太太。」「为什么是我?」她声音微颤。季沉沉默片刻,忽然伸手,
指尖轻轻擦过她锁骨下方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极淡的星形胎记。「因为……」
他眸色深沉,「你值得更好的。」宁初语心跳漏了一拍。暴雨如注,
他的眼神却比雨更让人窒息。深夜,宁家别墅。宁初语站在窗前,手中攥着季沉给她的合同。
契约婚姻,一年为期。她不知道季沉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她清楚,
这是她摆脱林家唯一的机会。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明天上午十点,
民政局见。」宁初语闭了闭眼,回复:「好。」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照亮了她锁骨下的星形胎记。二十年前那场大火中,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有人紧紧抱着她,
在她耳边低声说——「星星,别怕。」而那个人……会是季沉吗?民政局门口,暴雨初歇。
宁初语站在台阶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里的身份证。她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
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星形胎记。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门打开,季沉迈步而出。他今日换了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眉眼间的冷峻比昨日更甚。「准时。」他垂眸看了眼腕表,嗓音低沉,「我以为你会反悔。」
宁初语抿了抿唇:「季总给出的条件,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季沉唇角微勾,
眼底却不见笑意:「进去吧。」十分钟后,宁初语看着手中鲜红的结婚证,仍有些恍惚。
——她就这样,成了季太太。「婚后协议。」季沉从周毅手中接过一份文件递给她,
「你看一下。」宁初语翻开文件,条款清晰明了:1.婚姻存续期一年,
得干涉彼此私生活;2.宁初语需配合季沉出席所有必要场合;3.季沉承诺注资宁氏集团,
解决其资金危机;4.分房而居,未经允许不得进入对方私人空间。
最后一条用加粗字体标注:「不得对外透露契约婚姻事实,违者赔偿十倍违约金。」
宁初语指尖顿了顿:「我需要搬去季宅?」「今天。」季沉收起文件,语气不容置疑,
「你的行李周毅已经派人去取了。」宁初语一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
季沉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眸色深沉:「因为你没有选择。」季宅坐落在城北半山,
是一座融合了现代与古典风格的三层别墅。宁初语跟着季沉穿过庭院,
喷泉的水珠溅落在她手背上,凉得她一颤。「你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季沉推开主宅大门,
声音冷淡,「我的书房和卧室在三楼,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上去。」宁初语点头,
目光却不自觉被客厅墙上的一幅画吸引——那是一幅星空图,深蓝的底色上点缀着无数银星,
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签名:「星辰」。「喜欢?」季沉注意到她的视线。「很漂亮。」
宁初语轻声回答。季沉眸色微暗,没有接话。管家林姨迎上来,笑容和蔼:「太太,
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宁初语微笑致谢,跟着林姨上了二楼。她的卧室宽敞明亮,
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山景,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高定,梳妆台上摆着未拆封的护肤品,
全是她常用的牌子。——季沉调查过她。这个认知让宁初语指尖发凉。「太太,
这间房是先生的禁忌,您千万别进去。」林姨突然压低声音,
指了指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
宁初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扇门上挂着一个银质的星星挂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那是……?」「星星房。」林姨摇头,「除了先生,谁都不能进。」宁初语心头一跳。
星星房?和她锁骨下的胎记……有什么关系吗?晚餐时,季沉没有出现。
宁初语独自坐在长餐桌前,机械地咀嚼着食物,思绪却飘远。手机突然震动,
养母宁夫人的电话打了进来。「初语,你和季沉……结婚了?」
宁夫人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嗯。」宁初语轻声应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宁夫人压抑着怒意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林氏已经撤资了?宁家现在乱成一团!
你爸爸气得血压升高,你居然连商量都不商量就——」「妈。」宁初语打断她,声音很轻,
却很坚定,「嫁给林世诚和嫁给季沉,对你们来说,有区别吗?」电话那头骤然安静。
宁初语垂下眼睫:「季沉答应注资宁氏,资金三天内到账。」
宁夫人的语气瞬间缓和:「初语,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有事,先挂了。」
宁初语没等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放下手机,抬头时,
却猛地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季沉不知何时站在了餐厅门口,正静静地看着她。
「季总。」宁初语下意识站起身。季沉走近,目光落在她几乎没动过的餐点上:「不合胃口?
」「不是。」宁初语摇头,「只是……不太饿。」季沉没说话,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吃。」命令式的语气,却让宁初语心头莫名一暖。
她低头,小口咬了下排骨,甜酸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宁家的事,解决了。」季沉突然开口,
「林氏不会再来烦你。」宁初语抬头:「谢谢。」季沉眸色深沉:「不必谢我,这只是交易。
」宁初语指尖微蜷。是啊,只是交易。可为什么,当他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时,
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之间,远不止于此。深夜,宁初语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起身倒了杯水,路过走廊时,目光不自觉落在那扇紧闭的「星星房」门上。鬼使神差地,
她走了过去。门把手冰凉,她轻轻一拧——锁着的。宁初语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些失落。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硬物。她低头,发现是一把小小的钥匙,
正卡在地毯的缝隙里。心跳陡然加速,宁初语弯腰捡起钥匙,指尖微微发颤。
这把钥匙……能打开星星房吗?她犹豫了几秒,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理智。钥匙插入锁孔,
轻轻一转——「咔嗒。」门开了。星星房内一片漆黑。宁初语摸索着按下墙上的开关,
暖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然后,她僵在了原地。——这根本不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墙上贴满了星空壁纸,书架上摆着各种天文书籍,角落里放着一架天文望远镜。
而最让她震惊的,是正中央的那张儿童床。床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布偶兔子,兔子的左耳上,
别着一枚小小的星星发卡。宁初语呼吸一滞,踉跄着上前,拿起那只兔子。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她颤抖着翻开发卡,背面刻着两个小字:「星辰」。
——和她锁骨下的胎记,一模一样。「谁允许你进来的?」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宁初语猛地回头,季沉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她张了张嘴,
却不知如何解释。季沉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兔子,眼神凌厉如刀:「出去。」
宁初语被他眼中的寒意刺得后退一步:「那个发卡……」「宁初语。」季沉一字一顿,
声音冷得像冰,「记住我们的协议——不要越界。」宁初语脸色苍白,最终低下头,
快步离开了房间。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她靠在走廊墙上,心跳如雷。那只兔子,
那个发卡……季沉和她的过去,到底有什么联系?回到房间后,宁初语彻夜难眠。
天蒙蒙亮时,她的手机突然亮起,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以为季沉娶你是为什么?
星星房里的秘密,比你想象的更可怕。」宁初语瞳孔骤缩。——是谁?——星星房里,
到底藏着什么?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宁初语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短信,
指尖发冷。她一夜未眠,脑海里全是星星房里那只破旧的布偶兔子和星星发卡。
那个发卡上的刻字——「星辰」——和她锁骨下的胎记一模一样。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宁初语猛地回神,迅速锁上手机屏幕。「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管家林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好的,我马上下去。」宁初语深吸一口气,起身洗漱。
镜中的自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没休息好。她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不管季沉隐瞒了什么,她必须先弄清楚自己的处境。餐厅里,
季沉已经坐在主位上看财经报纸,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他西装革履,眉眼冷峻,
仿佛昨晚那个暴怒的人从未存在过。「早。」宁初语轻声打招呼,在他对面坐下。
季沉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眼下停顿了一秒,随即移开:「睡得不好?」
宁初语指尖微微收紧:「有点认床。」季沉没再追问,
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今天下午有个商业酒会,你需要出席。」宁初语翻开文件,
是季氏集团与林氏的一个合作项目资料。她皱眉:「林氏?」「林世诚会到场。」
季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需要让他明白,现在的你,他惹不起。」
宁初语心头一跳——季沉是要她当众打林世诚的脸?她抬眸看向季沉,
对方却已经低头继续看报纸,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谈论天气般随意。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锋利的金边。
宁初语忽然意识到——这场婚姻,或许远不止是简单的交易。下午三点,凯悦酒店。
宁初语穿着一袭香槟色鱼尾裙,跟在季沉身侧步入酒会大厅。她的长发挽起,
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下若隐若现的星形胎记。「季总,这位是?」一位中年男子迎上来,
目光在宁初语身上打量。「我太太。」季沉语气平淡,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
宁初语微笑颔首,余光却瞥见不远处林世诚铁青的脸。「季太太?」林世诚大步走来,
声音刻意提高,「宁初语,你攀高枝的速度可真快啊。」大厅里顿时响起几声窃笑。
宁初语面色不变,只是轻轻挽住季沉的手臂:「林少说笑了,缘分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季沉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林世诚脸色更难看了:「季总口味真独特,
连宁家不要的养女都——」「林世诚。」季沉突然开口,声音不重,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
「你父亲没教过你,怎么跟季太太说话吗?」林世诚僵住。季沉抬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宁初语锁骨下的胎记,
动作亲昵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敬,林氏在城东的项目,
明天就会换人接手。」全场鸦雀无声。宁初语心跳加速,季沉的指尖温度灼人,
让她几乎忘记呼吸。——他在维护她。——可为什么?酒会结束后,宁初语在洗手间补妆。
镜子里突然多出一道身影——宁初晴,她的养妹。「姐姐,嫁入豪门的感觉如何?」
宁初晴靠在洗手台边,笑容甜美却带着刺,「季沉知道你只是宁家用来抵债的养女吗?」
宁初语收起口红,语气平静:「初晴,有事直说。」宁初晴凑近,
压低声音:「妈让我提醒你,季沉不是你能掌控的人。他书房里有个保险箱,
密码是0721,你最好看看里面有什么。」0721——宁初语瞳孔微缩,
这是她的生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宁初晴笑而不答,
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别忘了你是谁。」宁初语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这是陷阱,
还是提示?回到季宅已是深夜。季沉去书房处理文件,宁初语独自回到卧室,
脑海中不断回放宁初晴的话。保险箱。密码0721。她犹豫再三,
还是轻手轻脚地上了三楼。书房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季沉讲电话的声音:「继续查二十年前楚家那场火灾……对,
所有参与的人一个不漏。」宁初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楚家?她亲生父母的家族?
她屏住呼吸,正要靠近,脚下却不小心踢到了门框。「谁?」季沉冷冽的声音传来。
宁初语来不及躲藏,书房门已经被拉开。季沉站在门口,手机还贴在耳边,眼神锐利如鹰隼。
「我……我来给你送咖啡。」宁初语强作镇定,举起手中的杯子。
季沉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几秒,最终接过咖啡:「谢谢。」他侧身让她进入书房,
宁初语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和宁初晴描述的一模一样。「酒会上表现不错。」
季沉突然开口,打断她的思绪。宁初语勉强笑了笑:「应该的。」季沉走近,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在紧张什么?」「没有。」季沉忽然伸手,指尖抚上她的锁骨,
轻轻摩挲那个星形胎记:「这个胎记,从小就有?」宁初语呼吸一滞:「……嗯。」
「知道它代表什么吗?」宁初语摇头。季沉眸色深沉,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我接个电话。」他转身走向阳台,
宁初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保险箱上。——要不要试?——0721,真的是密码吗?
季沉打完电话回来时,宁初语正站在书架前假装看书。「早点休息。」季沉收起手机,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明天上午有个会议,你跟我一起去。」宁初语点头,放下书离开。
回到卧室后,她立刻锁上门,靠在门板上深呼吸。季沉知道楚家,
还在调查那场火灾……他和她的身世,到底有什么联系?手机突然震动,
又是一条匿名短信:「星星房的钥匙在季沉枕头下。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看。」
宁初语咬紧下唇。——到底是谁在引导她?——而真相,
会不会彻底摧毁她和季沉之间脆弱的平衡?凌晨三点,季宅一片寂静。宁初语站在主卧门外,
指尖微微发抖。季沉睡前去了书房,此刻主卧空无一人——这是她寻找钥匙的最好机会。
她轻轻推开门,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灰色大床上,勾勒出一道冷清的轮廓。宁初语屏住呼吸,
缓步靠近,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枕头下方——冰凉的金属触感。她心跳如鼓,
缓缓抽出那把银色钥匙,钥匙尾部刻着一个小小的星形图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这就是打开星星房的钥匙。突然,走廊传来脚步声!宁初语浑身一僵,
迅速将钥匙攥入掌心,闪身躲进衣帽间。脚步声在门外停顿几秒,最终渐渐远去。
她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钥匙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压痕,
如同那个胎记烙在她骨血里。清晨六点,季沉准时出门晨跑。宁初语站在窗帘后,
确认他的身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立刻拿着钥匙冲向走廊尽头的星星房。钥匙插入锁孔时,
她的手抖得几乎对不准。咔嗒。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混合着某种陈旧的气息。宁初语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停滞——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儿童房。墙上贴满泛黄的报纸剪报,
全是关于二十年前楚家那场大火的报道;书桌上整齐摆放着十几个笔记本,
封面标注着年份;而最引人注目的,
是正中央那个玻璃展示柜——里面静静躺着一件烧焦的儿童连衣裙,
裙角还别着半枚星星发卡。宁初语双腿发软,踉跄着上前,手指颤抖地触碰玻璃柜。
这条裙子,她梦到过无数次。「你在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在背后炸响,宁初语猛地转身,
季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晨跑后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黑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我……」宁初语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季沉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谁让你进来的?」「那个发卡……」宁初语疼得眼眶发红,
却固执地指向玻璃柜,「为什么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季沉瞳孔骤缩,
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宁初语趁机挣脱,
冲到书桌前抓起一本笔记本翻开——「2003年7月21日,星辰今天笑了,
她最喜欢星星发卡。」「2003年12月15日,楚家起火原因可疑,
必须查清楚。」「2004年1月8日,找到她了,宁家收养的女孩,
锁骨下有星星胎记。」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叫「星辰」的女孩。每一页,
都像是扎进宁初语心脏的刀。「星辰……是我?」她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早就知道我是楚家的孩子?」「那场火灾不是意外对不对?」宁初语攥紧笔记本,
声音嘶哑,「我父母是被害死的!而你……你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空气凝固到极致。
季沉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宁初语,你以为自己是谁?
一个被宁家利用的养女,凭什么插手这些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黑眸中翻涌着宁初语看不懂的情绪:「再查下去,你会死。」一小时后,
宁初语蜷缩在自己房间的飘窗上,手里紧握着从星星房偷拿的照片——照片里,
五岁的她穿着那条蓝色连衣裙,站在一个男孩身边笑得灿烂。男孩手里拿着星星发卡,
正小心翼翼地别在她头发上。照片背面写着:「星辰与阿沉,2003年夏。」「阿沉。」
宁初语心脏狠狠抽痛——季沉就是当年那个男孩!手机突然震动,
第三条匿名短信:「现在你明白了?季沉娶你,只是为了赎罪。」宁初语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赎什么罪?他和那场火灾……有什么关系?晚餐时分,季沉没有回来。
宁初语独自坐在空荡的餐厅,机械地咀嚼着食物,脑海中全是今天的发现。
管家林姨突然匆匆走来:「太太,先生来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让您别等他。」
宁初语点点头,突然问道:「林姨,您在季家多久了?」「二十五年了。」
林姨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先生小时候就是我照顾的。」
宁初语心跳加速:「他……小时候有玩伴吗?」
林姨的表情突然变得警惕:「太太怎么突然问这个?」「只是好奇。」宁初语勉强笑了笑,
「他好像很不喜欢孩子。」林姨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先生十岁那年,
确实有个常来玩的小姑娘,叫星辰。后来……」她突然噤声,「抱歉,这些事不该我说。」
宁初语握紧水杯:「后来怎么了?」「后来那孩子家里出了火灾,没能救出来。」
林姨匆匆收拾餐具,「太太慢用,我去厨房看看汤。」宁初语僵在原地。「没能救出来?」
可她还活着啊!季沉明明知道……为什么要让所有人以为「星辰」死了?深夜,暴雨倾盆。
宁初语辗转难眠,最终起身去了书房。她要查清楚当年火灾的真相,
而季沉的电脑里一定有线索。电脑需要密码,她下意识输入0721——「解锁成功。」
桌面整洁,只有一个名为「楚案」的加密文件夹。宁初语咬咬牙,
点开文件夹——数百份文档弹出来,全是关于楚家火灾的调查资料。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法医报告:「楚氏夫妇遗体检测出麻醉剂成分,火灾系人为纵火。」
宁初语浑身发抖,继续点开一份监控名单,赫然看到了宁家养父的名字!「宁志远,
案发当日出现在楚家附近,与林氏有秘密资金往来。」她眼前发黑,几乎握不住鼠标。
养父参与了她亲生父母的谋杀?而季沉知道这一切,却选择……隐瞒?「找到你要的答案了?
」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宁初语猛地回头,季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浑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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