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暴打男白月光后美女总裁爱上我
作者:红提果
主角:董星瑶楚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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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打男白月光后美女总裁爱上我》小说试读
1.消防栓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我掌心,沉甸甸的,带着一种无生命的、令人心安的坚硬。
眼前,楚尧那件吹得天花乱坠的“生命之泉”抽象雕塑,刚被我砸掉了半边翅膀。
乳白色的树脂碎片溅了一地,像一堆被打烂的劣质塑料玩具。楚尧本人,
就瘫坐在这堆碎片中间,精心打理的额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那只肿得只剩一条缝的右眼,
昂贵的丝质衬衫扯开了大口子,沾满了灰扑扑的脚印,都是我的功劳。他喘着粗气,
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死死瞪着我,眼神里淬着毒,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疯子……沈砚,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你砸的是什么?
”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沫子。
我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消防栓,金属冰冷沉重的触感奇异地抚平了我胸中那头横冲直撞的野兽。
刚才那股不管不顾、只想把他那张虚伪精致的脸彻底砸烂的暴戾,像潮水般退下去一点,
只剩下一种筋疲力尽后的虚脱,以及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这里是董星瑶位于顶层的私人画廊,寸土寸金,安保严密,陈列着她那些价值连城的收藏品。
楚尧的这件东西,据说拍卖价够买下市中心几套公寓。但那又怎么样?“知道啊,
”我甚至还对他扯了扯嘴角,一个大概比哭还难看的笑。“董总的宝贝地盘,你的‘杰作’。
”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砸的就是你,顺便,也帮你这个‘杰作’升华一下,
你看,这不就更有残缺的生命感了?多符合主题。”三个月前,
楚尧这个董星瑶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一声不响地结束了他的环球“艺术之旅”,
高调杀回国内。我的替身生涯,也从那一刻起,从按部就班领工资的平淡日常,
瞬间滑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模式。董星瑶需要一个挡箭牌,
应付家族催婚和某些不必要的麻烦,我需要一笔快钱,填上家里那个无底洞般的窟窿。
于是我们签了协议,白纸黑字,冰冷清晰。两年合约,互不干涉,
扮演好“董家姑爷”这个角色,到期拿钱,各走各路。我演得很卖力,温和有礼,安静本分,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致木偶。董星瑶满意我的识趣,除了必要的公众场合,
我们几乎互不打扰,日子像设定好的程序,平稳运行,只等合约到期那天的“系统关机”。
楚尧的归来,直接往这台运行良好的机器里倒了一桶滚烫的沙子。
2.第一次是在董氏年会上。我穿着董星瑶助理送来的高定西装,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品,
陪在她身边应酬。楚尧端着香槟,众星捧月般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过来,
目光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扫到脚。然后停在董星瑶脸上,笑容温雅:“星瑶,
这位是……新招的助理?气质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他刻意停顿,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清,接着说道:“就是……怎么说呢,形似容易,神韵难求,
赝品终究是赝品,匠气太重,少了点灵魂,你说是不是?”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微妙而探究。
董星瑶当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接话,也没看我。我端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指甲却几乎要嵌进掌心。那杯冰凉的香槟喝下去,一路凉到了胃里。
这仅仅是个开始。他像一只找到了新玩具的猫,
乐此不疲地在我面前展示着他作为“正品”的优越感。董星瑶送我的腕表,
隔天他就能戴着一块看起来更稀有、更昂贵的**版出现在我面前,
轻飘飘一句:“星瑶的眼光还是这么念旧,不过经典款确实百搭。
”他会在董星瑶收藏我修复的古瓷花瓶,‘那是我唯一能带来点价值感的事情’时,
“无意”地提起某个国际大师修复的臻品,“那才叫化腐朽为神奇”。
他甚至会在我陪董星瑶去她常去的会所时,“恰好”出现,熟稔地占据她身边的位置,
点着她最爱的酒,谈论着只有他们才懂的往事,将我彻底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每一次,
他都精准地踩在我的痛点上。每一次,董星瑶都保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沉默,
仿佛默许了他这种宣示**般的践踏。我忍!
为了那份即将到手的、能彻底改变我家人命运的劳务费,
我把所有的屈辱、愤怒都死死摁在心底最深处,
脸上永远戴着那副名为“董家姑爷”的温顺面具。我告诉自己,只剩一个月了,三十天,
七百二十个小时,数着秒也能熬过去。拿到钱,我就自由了,到时候无论是楚尧还是董星瑶,
都他妈见鬼去吧!可楚尧显然觉得火候还不够。3.今天下午,他发来一条信息,
约我到董星瑶的私人画廊,说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本来不想去,
但他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是我父亲躺在医院病床上,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的样子。
角度刁钻,显然是**的。附言:不来聊聊叔叔的康复计划?
我听说星瑶最近要停了那张专门给叔叔付医药费的卡,啧啧……真可怜。那一刻,
脑子里那根绷到极限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长久以来积压的屈辱、愤怒、对父亲病情的担忧恐惧,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直接冲向了顶层画廊。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消防栓再次抡起,带着风声,狠狠砸在雕塑残余的基座上。又是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更多的“翅膀”碎片崩飞出去,楚尧吓得往后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医药费?
威胁我?”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楚尧,
你真以为顶着这张脸,就能为所欲为?真以为董星瑶能护你一辈子?
”楚尧被我打得缩在墙角,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配上那张青紫肿胀的脸,
显得格外狰狞:“沈砚!你等着!星瑶不会放过你的!你完了!
你和你那个躺在医院里的爹都完了!你们这种**……”“砰!”消防栓脱手而出,
擦着他耳边飞过,重重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雪白的隔断墙面瞬间凹进去一大块,蛛网般的裂纹蔓延开。楚尧的咒骂戛然而止,
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只剩下惊恐的抽气声。画廊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他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昂贵的地毯上狼藉一片,
碎片、脚印、还有他衬衫上蹭到的可疑污渍,空气里弥漫着树脂粉尘和暴力过后的硝烟味。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稳定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由远及近,敲打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
也敲打在我骤然紧缩的心脏上。嗒、嗒、嗒……我僵硬地转过头。
董星瑶就站在画廊入口处的巨大拱门下。4.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铁灰色西装套裙,
衬得身形愈发曼妙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寒刃。走廊顶灯的光线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将她精致的面容隐在些许暗影里,看不清具体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深邃幽暗,
越过满地狼藉,越过瑟瑟发抖的楚尧,精准无比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
没有惊愕,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却莫名让我感到一股比面对楚尧时更深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上来。她来了,她看到了。
我最后的退路,断了。那份唾手可得的劳务费,那根吊着我和父亲性命的绳索,
在我挥出消防栓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我自己亲手斩断了。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连带着刚才暴烈发泄后的虚脱感,
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楚尧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指着我对董星瑶控诉:“星瑶!星瑶你看到了吗?他疯了!他毁了我的作品!他打我!
他要杀了我!报警!快报警抓他这个疯子!还有他爸……”董星瑶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
淡淡地扫向楚尧。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被打碎了的摆设。
楚尧的控诉在她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卡壳,只剩下因惊恐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董星瑶抬步,高跟鞋踩过地上的碎片,发出细碎的、令人心悸的声响。她径直走到楚尧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楚尧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艰难地伸出手,
想去拉她的衣角:“星瑶,我……”董星瑶却突然微微弯下腰,动作优雅从容,
伸出两根手指,捏起楚尧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
赫然是我父亲那张**的、憔悴的病容照片。时间仿佛凝固了。
楚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董星瑶拿着那手机,
屏幕朝向我,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那张刺眼的照片消失了。然后,又丢在地上,
高跟鞋踩上去微微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部最新款的手机屏幕在她脚下碎裂,
蛛网蔓延开来。她脚下微微用力,像踢垃圾一样,手机残骸落在楚尧身边的碎片堆里。
楚尧彻底僵住,如同被冰封。董星瑶直起身,重新看向我,她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
更像某种猛兽在锁定猎物时露出的、充满兴味和侵略性的表情。“打累了吗?”她开口,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死寂的空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手疼不疼?”……5.顶层的书房,厚重的胡桃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渺茫的侥幸。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和琥珀香水混合的冷冽气息,沉甸甸地压下来。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铺开的星河,却照不进这间过分空旷、也过分压抑的屋子。
董星瑶没有开顶灯,只亮着书桌上一盏复古的黄铜台灯。暖黄的光晕只勉强照亮桌面一隅,
将她坐在宽大皮椅里的身影衬得更加高大而模糊,大部分面容都隐在深沉的阴影里,
只有镜片偶尔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微光。我像个等待最终宣判的囚徒,站在那片光晕的边缘,
垂在身侧的双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来抵抗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惧和绝望。劳务费没了。
父亲的医药费断了。等待我的,可能是天价的赔偿,甚至牢狱之灾,
楚尧那张被打烂的脸在我眼前晃动,像一张催命符。她没说话,寂静像一张不断收紧的网,
勒得我几乎窒息。只有她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一下、一下,
缓慢而规律地敲击着。笃、笃、笃……每一声都精准地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终于,
那敲击声停了。董星瑶微微向前倾身,那张极具压迫感的脸庞终于从阴影中完全显露出来。
灯光勾勒出她清晰冷硬的下颌线,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锐利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切割着我的神经。“监控录像,”她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字字清晰,“挺精彩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坠入冰窟,
她果然看到了全过程。“第一次,”她身体向后靠回椅背,姿态放松,
像是在回味一部有趣的影片,“在花园暖房。
他‘不小心’把咖啡泼在你刚修复好的那只康熙豇豆红柳叶瓶上,还嘲笑你手抖,
毁了我的收藏。你当时背对着摄像头,肩膀绷得很紧,拳头攥着,指甲大概都掐进肉里了吧?
可惜忍住了,只是默默蹲下去擦。”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那天的屈辱感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楚尧那副虚伪的“哎呀真抱歉”的嘴脸,他刻薄的话语,
还有那只我花了无数心血才修复出几分神韵的柳叶瓶上刺眼的褐色污渍……“第二次,
”董星瑶继续,语调平稳得像在陈述财报,“慈善晚宴后台。
他戴着那块比你收到的那块‘廉价’十倍的**腕表,拦住你,说我念旧,
送你的不过是边角料打发时间。你看着他,眼神很冷,手扶在旁边的金属装饰架上,
那架子……晃了一下。”她嘴角似乎又向上牵动了一下,“我当时就在想,
那架子要是倒了,砸断他一条腿,应该挺合理的。”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
她竟然……在期待?“第三次,”她的目光锁住我,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
“在会所洗手间外的走廊,他堵着你,
说了些关于你父亲‘时日无多’、‘不如放弃治疗’之类的话,你把他推进了工具间,
反锁了门。”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里面动静不小,保洁员打不开门,
还是我让保安去处理的。开门的时候,他脸上倒是没什么伤,就是领带歪了,
衬衫扣子崩了两颗,看你的眼神……像见了鬼。”6.回忆如同开闸的洪水,
汹涌地冲击着我。工具间狭窄的空间里,楚尧恶毒的诅咒,我死死捂住他的嘴,
用膝盖顶着他肚子时感受到的挣扎和恐惧……原来她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楚尧在做什么,
甚至知道我是如何一次次在爆发的边缘又强行把怒火咽回去的!
一股荒谬绝伦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压过了恐惧。我猛地抬起头,迎上她深不可测的目光,
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发颤:“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你就这么看着?
”董星瑶没有直接回答。她缓缓站起身,绕过宽大的书桌,朝我走来。
锃亮的鞋跟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跳上。
她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冽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冷香。“知道。
”她承认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我需要看清一些东西。”“看清什么?
看我这个‘赝品’能忍到什么程度?看我像个小丑一样被你的白月光戏耍?
”积压已久的屈辱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我不管不顾地低吼出来。董星瑶突然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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